氮气(看置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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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了,链接掉了不补

我的丈夫和他的兄弟们(上)

@乂狗 太太和 @尼雅☜ 的兄弟梗混合……谢谢两位太太授权(≧ω≦)/♡
写着写着好像有点相声的意思了……唉呀小女子不才,客官凑活着看呗【捂脸】

贝兹有点心塞。
中国的春节到了。他要跟奇鲁回他娘家过年。
虽说美国的新年假和中国的不一样,但贝兹还是尽早完成了手上的订单,然后放了员工一星期的假,除夕这天踏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
但这不是他心塞的理由。
奇鲁有几个兄弟,虽不是同胞出生但却出奇的相像,想到要在饭桌上见到跟自己媳妇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几张脸……想象一下,确实惊悚。
“奇鲁,回来!别乱走。”贝兹拽着自家老伴儿的挎包带子,行李大厅人很多,天知道这个不安分的盲人会被人流挤到哪里去。奇鲁也乖乖地被扯回来,握着盲棍站在一边等贝兹拿行李。
“啊噢,四嫂!”贝兹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这个称呼噎的贝兹一个踉跄,手里的包差点掉到地上。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不过也真是够巧,居然会在机场遇见他。
项一身皮衣皮裤,架着一副宽大的墨镜,一如既往地笑的张扬“四哥!”他抬手跟奇鲁来了一个熊抱,奇鲁高兴地拍着他的背“项啊,来接机啊?真是懂事了懂事了。”项用脚跟磕了磕他的盲棍“少来,我也才下飞机。”
项是奇鲁的弟弟,排行老五,总是出门在外,是干什么的奇鲁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是给秘密组织干活儿,也许还要杀杀人偷偷机密文件什么的,但重点是报酬特丰厚。至于危险不危险,项自己知道小心,家里人也不再过问。项似乎特别钟爱皮衣,贝兹差不多每次见他穿的都是不同款的皮衣。贝兹听奇鲁说过项的光辉事迹,像什么跳下七层楼的高度踢爆一厘米厚的防爆玻璃啦,在失控的飞机上挨了敌人一枪还能把敌人怼下飞机自己安全落地啦之类之类的。总之就是个很厉害的人。
贝兹在一旁拎着行李,听着两兄弟用广东话巴拉巴拉地瞎唠嗑,一个光头男人拉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从旁边挤了过来,拍了拍项的肩膀。“噢,四哥四嫂,给你们介绍一下,桑德凯奇,我的男朋友。”项换成英文跟奇鲁贝兹介绍那个高大的男人,看面相应该是外国人。“X,这是我的四哥和他的丈夫。”“你们好。”项的男朋友半天憋出了一句僵硬走调的普通话,项用手肘“看起来好像很用力”地戳了他一下。

一行人在短暂的晃荡后到了一栋充满中国古代风格的楼房前,这就是奇鲁的娘家了。
一个半披着头发的人迎了出来,这是奇鲁家的大哥贺英,一个表情多情感更多的老好人。“四弟五弟!”贺英上来就是一个锁喉似的手肘抱,卡的项和奇鲁直喊救命。贺英上下打量着两个弟弟,项的工作危险而奇鲁远嫁国外(划掉)留学他乡,做大哥的难免要担心,确保两人都安全完整的回来以后,才让他们进屋。这个大哥啊,除了关爱弟弟几乎可以说是弟控以外,还有各种奇怪的……嗯……技能?如果撒尿能撒两米远算技能的话。还会做奇怪的然而味道还可以的菜,还有什么简易易容术之类的。听说早年间贺英拜过一个师傅,这些奇奇怪怪的技能就是他那师傅教的,贺英房里供着的一根琥珀似的尖柱,也是他师傅传给他的,奇鲁悄悄地跟贝兹说过,那是个印度还是什么地方的神明身上的那啥啥。贝兹当时就喷了,哪有人把那啥啥当宝供着的?还是已经晶体化的??还听说他有个师兄两个师弟,以前跟他争过这个晶体化的神仙棍子,后来又和好了什么什么的……唉反正就是这么个人吧!
贺英已经上了楼,奇鲁一行人才从院子进来。厅里的电视开着,从沙发后面只能看到一个扣着帽子的后脑勺,这就是奇鲁的二哥曹少钦了。“二哥!”项叫了他一声,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一句,双眼不离电视机。这二哥啊乍一看跟周围画风是不一样的,自带柔光美颜效果,往哪儿一站都像是少女漫画里蹦出来的,只可惜有点娘们儿兮兮的。听奇鲁说他二哥是出来意外没了那啥才这么gay里gay气的,怎么说那也是雄性的标志是不是?没了标志这性别就很模糊了。不过也别小看他,奇鲁家的可都是练家子,二哥的剑法在家里可是公认的第一,把他惹急了打起架来也是好凶好凶的。怎么能惹急曹少钦呢,一是摘他帽子,天知道他为什么在家也戴帽子,他又不秃瓢,奇鲁说这是为了扣造型。二是跟他聊那啥。这一手贺英尤其擅长,明知道这是人家的心理阴影了,还偏老拉着曹少钦一起上厕所,贝兹都怀疑他房里的那啥啥是不是故意放在那儿气曹少钦的,可贺英不是那样的人啊,贝兹也只好把他理解为有点ky嫌疑的天然呆。所以曹少钦特别不待见他,尤其嫌弃他的发型。三是陈子龙,奇鲁家老六,明明是个警察却一身流氓气息,听说是之前去大陆做了个长期的间谍任务,混了一身匪气拗不回来了。说起来那时项还教他说普通话,结果教着教着自己也不会讲了。陈子龙嘴也欠的很,四嫂这个称呼也是从他那儿叫起来的,也怪不得他会被列入“能气炸曹少钦的事物”行列之中了。
这不说着,陈子龙就回来了。他在后面追着,前头躲着他的是马军,家里的老七,也是警察,跟陈子龙在同一个警局的不同科组,尤其嫌弃陈子龙,腰上老别着甩棍,就为了陈子龙嬉皮笑脸地凑上来的时候狠狠赏他一棍子。不过终究是自己亲兄弟,说是打但也没下死劲儿,开始马军还能虎着脸追着陈子龙打,可陈子龙笑着化他的招,一来二去反倒有点小孩子打闹的意思。
陈子龙回来了,那就不得了了,他撺掇奇鲁和项到院子里比划比划。说的好听叫兄弟许久不见切磋切磋看看是不是手生了,说的通俗就是,打架,打群架。这好像也是奇鲁家的传统了,兄弟见面得打一架,增进一下感情。贝兹本来是不让奇鲁去的,看奇鲁那个兴奋劲儿,让他再三保证点到为止才让他去。
草坪上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此起彼伏,贝兹和桑德插着腰看自己媳妇儿互怼,闲的没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了“嘿。”贝兹先开口“嗨。”桑德回应。短暂的沉默。“你是美国人吧?”贝兹虽然说了个疑问句,但这是个陈述句,但显然桑德没有听出来“是。你也是吗?”“我西雅图的”“哦哦我纽约的。”两个美帝好青年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这个粤语横流的世界里终于有人可以聊聊天了!他俩插着腰操着不同的口音交谈甚欢,背景是三个小学生打架似的扭打在一起的三兄弟。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TBC
来得是谁呢——又是无奖竞猜!来呀留评啊给小心心啊小蓝手啊关爱冷圈太太人人有责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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