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气(看置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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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项】温柔的你◎留患

马克看着监控上在电击下抽搐的男人,在他的抽搐减弱时适时地抬高电伏,在男人猛烈的挣扎后停止电击,她要这个男人保持清醒接受惩罚直到她愿意停下。她分神去看了看其它三个监控屏幕,另外三个房间里,一只被粗铁圈拴在笼子里的雪貂,一只双脚被固定在鸟架上蒙着双眼的白鸟,和一头打足了昏迷药剂的棕熊。研究组的固定药剂非常管用,项已经察觉到他没办法变回兽形,而这三个同党也发现自己被困在动物的躯壳里,没办法变成人形。
马克拢了拢身上长长的大衣,将领口雪白的皮毛拥到鼻尖用力地闻嗅着,那是几只北极狐的皮毛拼凑起来的大衣,带着北极的冷冽,她爱极了这种厚重的感觉,死去的灵魂慰藉她的身体,她就是沉迷于这种畸形的被保护感和人们对她的衣裳啧啧称奇。哪个女人不被这种虚荣迷惑?她从大衣中抬头,盯着屏幕上昏迷不醒的雪貂,盘算着是要做顶漂亮的帽子,还是一条温暖的围脖。她抬起鲜红的指尖,咔嗒一声打开一个开关。
项感觉他被虫子埋住了,一条一条的肉虫吸附着他的身体,用钝牙撕咬着他的血肉,磨的伤口淋漓却又不能给个痛快,脑袋里像是有把小锯子,来回锯着他的神经,疼痛间发出尖锐的鸣叫。他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用了折磨他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了。滋滋声响起,那个女人又打开了广播,但这次不是她狂妄的声音,而是另一个温柔的女声,轻柔地像是在哄诱他睡去,可他没办法入睡,那个声音突兀地存在于脑内的嗡声之上,絮絮叨叨地向他说着什么。他捕捉不到那些碎语呢喃,他麻木的大脑无法分析那些语句,任由那些话语像流水一样溜进他的脑海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那栋透着暖光的小木屋,那是什么地方?项努力地想了想,桑德?噢,那是桑德的房子。门虚掩着,暖黄的灯光倾泻出来,晚饭的香味顺着门缝飘出来,项看见窗子里的桑德把饭菜摆上桌面,放上两幅碗筷,像是在等着谁回去。他几乎没有犹豫,抬腿就想走进那栋温暖的房子。“项。”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去路,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女子“我的宝贝,不要上当了!”女人焦急地看着他,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靠近房子。上当?为什么……项转头去看窗里,暖黄的光消散了,变成诡异的红光,桌面上热腾腾的饭菜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翻滚的化学试剂,桑德手里没有刀叉,只有一把锋利的,沾满鲜血的斧头,他的肩上披着一张野兽的皮毛,正嘀嗒地落下血水。“看清楚现实,我的孩子!不要被人类蒙蔽了眼睛!”女人抓着他的手渐渐无力,项回头去看她,只看到一只母豹瘫倒在地,浑身都是伤,而脖颈上的一道刀口正在流逝她的生命。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声音就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他跪倒在母亲的血泊里,双手徒劳地去捂住涌出鲜血的伤口,当然是无济于事的。他感到眼中酸涩,突然面前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抬起头,朦胧的泪眼里映出桑德扭曲的笑和手里挥起的斧头。他闭上眼睛,剧痛如期而至。
马克关掉开关,看着显示器中吼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和他眼角滑过的泪,拥紧了她的毛皮大衣。
一个杀手无论多么强大,有了牵挂,他就再也当不成杀手了。

桑德猛地惊醒,座位旁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头看他的报纸。窗外是飘动的白云,自己正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桑德如此确定好。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他还没有缓过来,梦里有……桑德眨了眨眼,不对,他梦见了什么来着?他低头努力的回想,却一无所获。

TBC
发现自己最近老是半夜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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