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气(看置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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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项】温柔的你◎发现

桑德从后颈的钝痛中醒来,  刚要起身却撞上了一块木板,周围也都是木板,看来是被塞进了一个木箱里。桑德抬手看了看表,却发现他已经停止走动了,想联系贝姬他们,隐形耳机也被不见了。他开始尝试寻找出口,却碰到自己脚边的某样东西,捞上来一看,是自己的背包,食物,水和紧急医疗包都在,但通讯器,证件,手电筒和手枪同样不见了,这应该是项的作为。木箱上方没有钉钉子,只是压了些东西,桑德很轻易就推开了,外面仍旧是一个黑暗的房间,但明显不是他进来时候的那一间。桑德警惕地环视这个房间,房间不大,一览无遗,墙边堆积了不少木箱和盖着布的方箱,看起来藏不了人。桑德摸了摸后颈三个“X”的纹身,被项敲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这是项的手下留情吗?明明他有足够的理由杀了自己的。看在那半个多月相处的情分上?桑德发现自己居然觉得气愤,气马克的挑拨离间,但也感到愉悦,项对他不是毫无感情,起码他在被打上“帮凶”的标签下,项仍旧偏袒了他。
房间的门理所应当地锁上了,桑德看着这道铁门决心还是不要尝试以卵击石,只要等人来就好了。桑德开始查看那些木箱,从一开始桑德就好奇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即使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可打开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难掩愤怒。
那是一根象牙。
还粘着血和灰尘,被木屑和棉布包裹着,还在传递着微弱的温度和绝望的求助。如此完整的一根象牙,只有杀掉大象才能取出来,或者是在大象濒死之际活生生将牙齿连着血肉锯下来。这样的长度应该是老象了,族群没了老象的记忆地图,怎么在旱季来临前找到水源!桑德迅速打开其他木箱,犀牛角,鹿茸,尤其是那些盖了布的方箱,都是铁笼,桑德依稀辨认出是一些动物,带着镣铐,像是打了昏迷药剂,桑德敲击笼子也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顽强又脆弱。也许这就是项的良苦用心,让桑德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来,用不争的事实狠狠地敲醒人类:你们将为此付出代价!仇恨的滋生如此理所当然。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靠近门口,桑德赶紧将一切恢复原状。他要离开这里,这些动物会由项去拯救,而他的任务,就是拯救这个独自扛起罪名与伤痛的傻瓜。

“找到了?”“对,在七号实验室,就在你那一层。”霍克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对话框不断地弹出“老大?”“我没事,你们先走。”霍克还想说些什么,对讲机那边只剩一片嘈杂的忙音。霍克看着屏幕上几个红色的大字,打开了消除程序,对话框一个个消失,最后露出一张照片,一个黑发女人对着镜头笑的温婉,霍克多看了一眼那个美丽的女人,接着她就消失在消退的数据里。
项将对讲机扔在地上,压抑着喉间的嘶吼和霍克对话已经是极限了,骨头已经开始移位,膨胀的肌肉将衣服撕裂,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第七实验室”的灯牌在走廊尽头闪着微弱的红光,他需要这那里确认一件事,即使这件事也许会导致他的失控,但他仍然要去。
实验室里早就空无一人,混乱的逃离让实验室里一片狼藉,项扶着门框,他的脸已经扭曲成狭长的鼻吻,药物的副作用已经完全生效,兽性逐渐占据上风。本来项还可以控制,但看见门内的场景,他的努力悉数付诸东流。
那个黑发女人,依旧美丽如照片中的她,却浑身插满软管,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在浅绿色的液体里浮沉。脸上的供氧面罩里翻腾出一片泡沫,如同项那缠绵不去的噩梦里翻滚的血污。
“妈妈……”一声呼唤被狂暴的怒吼淹没,它彻底挣脱了项的束缚。
TBC

在跑题的路上越走越远……
忍住不翻墙忍住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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